蠢货
的模样在缭绕的烟雾下有些失真。 他顺手递了一支给周郁迦,眼睛半眯着,忽然笑了笑开口:“群居生活怎么样?” 这支烟被他慢条斯理地捏在手心把玩,没有一点要点燃的意思,周郁迦扯了扯唇回道:“我已经住校两个月了。” 潜台词,今天才问。 语气听上去有些委屈是怎么回事? 是吗?陈嘉凛这人没啥时间观念的,过完一天算一天,原来开学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之久了,那不是马上又要过年了,到时候自己也要成年了。 他把烟取下,夹在指尖,任凭烟丝一点点烧尽,他又说:“听说学校的住宿条件挺差,白天没热水晚上随机停水。寝室空调总是坏,夏天热到睡不着,冬天冷到不敢睡。yAn台特小一个,站三个人都挤的慌,而且没有洗衣机,所以你还要亲手洗衣服?” “还有,形式主义据说特别严重,你们连牙刷头都必须朝一个方向统一摆放。还有还有,寝室墙皮还会掉渣,你有被砸中不?” 周郁迦只是听,不答。 天哪,何止差,简直太差了,连陈嘉凛自己都调侃不下去了。 生活设施要么破旧要么没有,还要跟另外三个X格截然不同的男人同寝而眠,万一有人磨牙打呼噜呢?万一有人半夜羊癫疯发作呢?这真的非常糟糕啊,都什么破烂地。 陈嘉凛怀着一颗沉重且复杂的怜悯心,深切地看着他:“你mama真的没计划再给学校捐栋楼?” 之所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