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
气味这东西,人一旦沾染,最后渗入衣服的布料里,便经久不散。 陈嘉凛就是闻着周郁迦身上那阵若有若无的药水味,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到他附近。 他盯着周郁迦的后脑勺盯了好久,对方一点没察觉,着迷般欣赏眼前的风景。 见他有时候低头看看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有时候侧目望向某栋建筑的一个点,神sE不动,姿态端正,不知道的还以为周郁迦搁这扮演翘首以盼的“望夫石”呢。 寻着周郁迦的视线张望,不难看见那边门窗半开的医务室和C场上空飘扬的五星红旗。 他好Ai国啊,陈嘉凛啧啧赞叹。 值得学习,值得表扬,值得鼓励。 周郁迦的目光始终追随她的脚步并同频移动,她被搀扶着穿过人声鼎沸,与每一位陌生的路人擦肩而过,她和她的朋友一路都在笑,似乎有聊不完的趣事。 她偶尔抬头瞥一眼高楼的方向,却只是匆匆又那么随意的一眼,他们连猝不及防的视线交汇都不曾有。 nV孩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透明的塑料袋映出里头的物品,温煦的yAn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向她,又将她柔和的笑意缓缓晕开,一切流动的人和物仿佛放慢了最初的速度,他的目光也放佛只为她一人停留。 能收下,是不是就表明她知道送的人是谁? 她看起来很聪明,他有意无意地留下这么多的“证据”,不难猜到的,周郁迦相信她。 “生病了?”陈嘉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