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毫犹豫,直接含进嘴里,好半天,她才说:“我更喜欢草莓味……” 不知不觉,走到了分岔口,人生处处充满选择,他们连回教室的路都在不同方向。 闻莱低头时轻x1气,仰头后表情如常:“可以帮我带句生日快乐给他吗?” 今天是陆以泽生日,她弟弟的生日。 等他应声,闻莱说了句“谢谢。” 然后步调仓促地上了台阶,好像在极力逃避着什么,并且没有回头。 周郁迦目送她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 晚自习放学,来接她的不只是司机叔叔,还有她爸爸陆恒,当看见这张许久未见的脸庞,第六感告诉闻莱,今夜注定无眠。 直觉一向准,大约是深夜十一点多,接近凌晨,楼下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刚开始是陆陆续续的争辩,后来演化成了互不妥协的哂笑对骂,吵架声越来越大,双方飙升的怒气穿透层层阻隔,直接抵达耳蜗中心,震得她大脑嗡嗡的疼。 闻莱沉默地守在楼梯口,盯着某样东西,眼神像失了焦,脚下是脆弱不堪的浮萍,只需稍微移动,她就要溺海身亡。 不知听到哪一句。 或许是安阿姨红着眼说的这句:“你心里从来就没有我们母子,我还要帮你养nV儿,陆恒你m0着良心问问你自己,我对这个家,对你的nV儿还不够好吗!” 或许是爸爸回击的那句:“你就不能小点声,小莱还在上面休息,你口口声声说为孩子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