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愿不愿意跟他姓。

    至此,她姓薄,薄尚裳。背靠香港政界世家,人见了名不正却也该尊称她一声薄小姐。

    改了姓,那便是逃了出去,逃过那些苦痛,有他护着。惊天貌美蒲柳之姿下需有方寸之间纳她,毕竟,没有庇护的美丽,暗藏无数风波浪涛,是原罪。这是他在她醉酒晕过去前说的话,她开心的记了十几年,有人护了,最后,却是风花雪月白骨离r0U的痛。

    三年级时还是个无忧无虑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宝玉小姑娘,可转眼间竟然跌落谷底。一夜之间,父母锒铛入狱,小姑娘瑟缩在房屋里祈求叔伯带她去见父母,哪知晴天霹雳,隔日父母枉Si狱中。

    这个幼小的年纪,一瞬间尝遍人情世故酸甜苦辣咸冷暖交替。趁了银行来收房之前,藏在家里的阁楼之上,用心Ai的画报给最Ai的父母雕刻木牌,泪是幼小年纪里流过最多的征途。

    八岁时被领进他家门,八岁的孩子识字读写都有了意识,情感方面的发展更是超常。所以一般人不会选择这类“养不熟养不亲似白养”的半大孩子去领养,就连她父亲那边的叔伯都当她是个累赘。

    可那个男人,既无婚配又风华正茂温润儒雅,如春风化雨一步一步从一楼踏上三楼阁楼间。一尘不染的黑sE皮鞋,踩上半月多来没有佣人打扫,木质地板上因由大风拂落尘埃落叶的房间,蹲在她身旁,眼角唇角的弧度是那么优雅温柔,对她说,“小东西,愿意跟我回家吗?”

    一切都是那么温柔美好。如果就此停留在这个时间点,他们之间的所有一切,那便是兰因絮果。

    彼时他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