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
我们都没有上帝的视角,无法猜到未来会遇到什么,发生什么,他可以是甘之如饴的活,也可以是痛彻心扉的死。 蓝桉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他坐在床沿,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陆释槐。 身体好像被人劈成了两半,一半是懦弱,一半是不屈。 弱的那个在好好活着,而不屈的那个则在大雾弥漫的晨曦中迷失了方向。 就这么对视了很久。 突然,蓝桉抬手,搂上他的脖子。 他今年十五。 昏黄的蜡烛,还有抹茶蛋糕。 谁都不曾想到,那三个月的陪伴,却是他半生的月亮。 第二天的蓝桉如约被扒拉起身准备上医院。 本来过敏也不算严重,可能是遇上发情期了,红疹子到今天早上都不散,手臂依旧残留着微弱的红点子。 医院不算远,步行过去十分钟左右,只不过在路上某只小朋友发生了一件挑食案。 “豆沙不吃,莲蓉不吃,rou的不吃,流沙不吃,馒头也不吃。”陆释槐说着把两个热乎乎的菜包递给他,嘴里念念有词:“肠粉还不能加菜?” 他说道自己都难以置信:“你怎么挑食还荤素搭配?怪不得长不高。” 蓝桉被他说得脸燥,只能装作无所事事地剥开透明包装袋,又咬了一口包子。 “我才没有……”他嘀咕。 后知后觉又发现不对,“等等!” 蓝桉一脸难以置信,“你说我矮!?” 陆释槐别过头去,没说话。 默认了。 “我——”蓝桉停下脚步,彻底炸毛了,“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