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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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傅锦兴进行过精神性交之后,顾文彦已经自作主张把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傅锦兴活到这么大,头一次得到顾文彦的照顾,对待他的态度不得不开始缓和,起码装也得装出和气来。 假如他能看透顾文彦的内心,恐怕会连夜打包行李离开这座城市。 顾文彦做事从来直勾勾朝着靶中心去,目标明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立即着手想方设法讨取哥哥的欢心,争取早日和他床上相见。 昨天在电影院门口救他一回,想必也可以算是一个突破口。傅锦兴这样心软的人,怎么可能永远对自己爱答不理呢? 第二天周日,顾文彦一大早出门给两人买回来早饭,回家就去隔壁敲门叫傅锦兴起床。然而傅锦兴缩在被窝里没有回应。 顾文彦敲了三次门,起初以为是傅锦兴故意不理他,后来又以为他没在家,看着桌上冷掉的早餐,他直接推门进了傅锦兴的房间。 傅锦兴紧闭双眼,裹着被子躺在床边沿处,顾文彦疑惑地走上前去,摸了摸他的额头,guntang。 “哥。”他蹲下身,轻轻地叫一声,没有得到答复。他于是伸手把傅锦兴脸上的头发拨到一旁,然后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两人的睫毛纠缠到一处,他感觉到傅锦兴的睫毛颤了一颤,喉咙里也发出一声轻微的嗯。 这次是带了高烧味道的傅锦兴。顾文彦蹲在原地思索,要不要把手伸进被子摸摸。他正生着病,摸哪里都是理直气壮的,甚至不需要假以试温度的借口。如此一个大好占便宜的机会,顾文彦放过了,转身出门去药店买了消炎药和退烧药。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