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一别两宽
此後的一个月,段成钰很少有机会见到南洋美人出现在项家麒身边,甚至於,她见到项家麒的机会都不多。一方面因为成钰刻意躲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人深居简出。 其他男人却越来越得意忘形,都在抓紧机会,利用有限的时间拈花惹草。有的人同时找两三个nV伴,有的人还为了nV孩闹出争风吃醋的闹剧。 这些人还有一个娱乐项目,就是赌博。他们买通了管家,在有客人下船,空出屋子的时候,就去那里赌。这些富家公子不在乎钱,经常几日几夜混在屋子里,吃喝让人送进去。直赌到天昏地暗,没了盘缠才甘休。 段成钰想起项家麒刚上船时,因为没钱,住的便宜船舱。当时据说他是因为输掉了他爹的一处公馆,才囊中羞涩的逃出家。 成钰估计他没在甲板上出现,多半是闷在屋子里耍钱。世间恶习,唯毒和赌,是最难戒除的。成钰估计,他若不是因为喘病,也一定是cH0U大烟的。 每到这时,她都会暗自庆幸自己的决定多麽英明理智,但佩服自己的同时,又能听见一个美丽的泡泡在心里“砰”的一下破碎了。 她曾经期望着那人和其他公子哥不一样,如今看来,让这种家世的人守身如玉、洁身自好,是多麽不现实。 船行将近三个月时,终於绕过北非,看到了欧洲大陆。下一站就是马赛了。 成钰一行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在马赛上船,然後乘火车赶往巴黎。 忙忙碌碌的空隙,总是能在开门的瞬间看到那道门,那道曾经关着他们两人的窄门。 这日宗庆来找若薇,确认所有行李收拾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