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后入生殖腔三Xc喷,咬穿腺体强制标记失败
——标记。 白栩的瞳仁蓦然收缩。 纵然大脑浸泡在糖浆般浓稠的情热里,母狗一样在主人手心里摇尾求欢,他依旧被这个绝对敏感的话题刺激,获得了片刻清醒。 “不要。”他的吐息支离破碎,艰难地抵抗信息素的cao纵,“陆远阙,别……” 白栩很少对丈夫直呼其名,每当他这样做时,往往将要发生极其不愉快的事情。 比如,标记。 结婚七年,被暴力jianyin过无数次,白栩仍奇迹般地没有彻底成为Enigma的禁脔。 他还能思考,还能反抗,还能随时把刀子插进丈夫喉咙里。 他仍是他自己,尽管属于自己的部分已被寸寸蚕食。 “这种情况并不常见。Enigma可以彻底改变伴侣的生理特征,让他成为独属于自己Omega,闻到丈夫的信息素就不停流水,他的sao逼此生只能认一根jiba了,即使被抛弃也不可能对别的男人敞开腿,只能孤独悲哀地独自死去。” 某次例行体检后,景殊曾对上司这样汇报。 很难相信外表如高岭之花的美人医生,说起yin语比身经百战的妓女还要熟练。 这个婊子显然又在和楚铎玩轮流当狗的游戏,和站在身后的Alpha眉来眼去,AO信息素浓得随时都能干一炮。但陆远阙对老婆之外的事一向宽容或者说漠不关心,只是问:“为什么。” “要么因为近亲血缘的天然互斥,要么因为白栩自我意志过于强烈,考虑到您家庭情况特殊,不可能冒出来一个联邦私生子,通俗来说——他不爱您。” 白栩不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