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没有什么七周年了,陆远阙,我们离婚吧
白栩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安静得像一片停泊在云里的羽毛。 被捅了十几刀的重症患者则坐在病床边,随意半披着黑色的制服外套,紧紧握住他的手腕,仿佛能从淡青色血管的搏动中获得安抚。 “滴——” 脑波图出现了不同寻常的起伏,陆远阙闻声立刻抬头,目光冷厉地扫过待命的医生。 景殊神经紧绷,立刻回道:“只是睡梦中的正常波动,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 楚铎有点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老大,放轻松,白栩只是被你cao昏了,又不是快死了。” 任谁在和老婆zuoai时被上司拉去紧急加班,还是“标记失败把人干晕”这种理由,心情都不会太美好。 景殊保持礼貌的微笑,暗地狠狠踩了楚铎一脚。 Alpha莫名其妙地停下打了一半的哈欠:“你踩我干嘛?别发sao。” 景殊对比格犬的钢铁神经深感绝望,好在陆远阙完全不在意外界,只是握住白栩的手贴在自己侧脸,垂下长睫眷恋地摩挲。 失去1/2血液似乎对陆远阙没有太大影响,唇色象征性地苍白了一点,更接近少年时期的楚楚可怜。 这副模样已经很少见了,结婚七年,他自残的频率大幅降低,并非精神状态趋于正常,而是两人之间不可弥合的裂痕越来越大,已经不能靠示弱撒娇粉饰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