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腹肌被撑得鼓起,怀胎三月一样圆润/尿道失
白栩听着医生“尿道很脆弱不要什么都塞”的叮嘱,麻木地接过药膏,感觉自己已经把一辈子丢脸份额全用光了。 之前二十年清心寡欲,对肢体接触过敏,却和一个陌生人迅速滚到了一起,还连续晕过去两次。 两次! 白栩对此耿耿于怀,Alpha的自尊心碎了一地。 要晕也应该是陆远阙晕。 如果陆远阙抬起带伤的美丽面孔,眼睫半垂地望过来,轻声细语地撒娇,白栩一定会心口发烫,把他紧紧拥入怀里。 白栩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上臂。 肌rou里仍残留着药物反应留下酸痛,好在手感紧实富有弹性,猎豹一样蓄满力量。 白栩总算挽回一点面子,又摸上了胸肌。 平心而论,他的动作并没有任何色情意味。 身体是赖以求生的工具,待价而沽的商品,永不背叛的伙伴。白栩揉捏着肌rou,就像检查随身携带的枪械一样客观自然。 然而他忘记了内陷乳尖有多可怜,被某个小混蛋叼在齿间磨了又磨,收都收不回去,连乳孔都沁着一线艳红。 “唔!” 柔软的丝绸顿时像麻布一样粗糙,乳尖肿胀充血,整片胸脯都痛得一抽。 白栩狼狈地弓起腰,忍下到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痛…… 但又不完全是痛。 他竟然鬼迷心窍,想要被一双唇瓣温柔抚慰,唇珠抵住乳晕,再伸出舌尖轻轻地舔。 一定要是一双上薄下丰的嘴唇,唇色要比常人更红…… 大脑擅自补全了五官,陆远阙的雾一般浮现,戴着单边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