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被敬酒了
他将衣服卷的更往上了一些,露出正处在少年青年过渡时期纤瘦有礼的腰和稚嫩的乳尖,连颜色都是恰到好处的粉,因为水汽的润泽,那里可能冰凉又湿润,柔软的如同经过雨的花瓣。 ?何岱太聪明了,我一直避免他和方严知碰上,所以果真,一打照面,同类的气息就吸引了他们,真是臭味相投,疯子类同。 ?我的手机响起,不用看也知道是方严知打上来了的,我随手挂掉,冷眼观赏着何岱脱衣服的动作。 ?一旦跳脱出来被威胁的感觉,单纯欣赏他抬起手臂的动作,在有那张温柔地让人不敢亵渎的脸加持下,这样情色的动作也是能被称作赏心悦目的,尤其是表演者本身心态绝佳,稳如老狗,自信到如同在做一张注定满分的答卷。 ?但我毕竟没有让方严知这个疯子看春宫的喜好,于是我努力显出些真诚道,“别这样,题测过几天会给你送过去。” ?何岱捏着上衣的一角,微微弯下了腰,茶色的眸子里闪着晶莹的光,好像是在判断这话的真伪。 我并不慌,抬眼正对上何岱的眼睛,只是在刚对上的那一刻,我后脑勺就多了只手,眼前视线被遮挡的时候,我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 ?片刻后,那只手的主人才带着满意地神色松开,我感受着酸疼的舌头,用手指揉了揉何岱显出些艳色的唇,“穿上衣服。” ?何岱套衣服的动作不紧不慢,比脱的时候还从容,他一点也意识不到那扇门随时会被推开,甚至还格外有兴致道,“你的态度变化太快了,我或许该夸夸你能屈能伸。这次别再骗我了,我期待听到你的解释,你会的,对吧?” ?我帮他扯平衣服的褶皱,在如有实质的眼神注视下,我笑了下,“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