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极致,痛得钻心噬骨,可仍愿永劫沦陷/,大G特G
还不够,再热一点,再沉沦一点。 一起化为飞灰。 苏玄钧被他烫得好像要融化,抽插得太急促了,他的挣扎只会让火尧更兴奋,干柴烈火,他的抗拒犹如火上浇油,然后万木焚灰烬。 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疯了一样往上涌,火尧在极乐中几乎都要分不清梦境和现实,苏玄钧的面容在他面前浮浮沉沉,仿佛那些曾经做过的混乱不堪的梦。 只是那时梦中苏玄钧的表情是温和纵容的,放纵的,甚至是有些情意的成分,正如他无数次地包容火尧。 火尧几乎要沉溺于此,溺死于此。 漫漫几万年岁月,他的情因苏玄钧而起,宛若寄生于苍天古树的菟丝子,血rou交错,骨髓相连,难以分离。 他曾因那一袭白衣胜雪,飘然若仙的身影潇洒挥剑时的风姿而怦然心动。 那日云影悠悠,风也悠悠,白衣剑客身如云中仙。 于是惊鸿,一眼万年。 师徒间几万年的朝夕相伴,慢慢将初见时的一点情意催生发芽,拜师后的敬仰滋生为不可言说的倾慕。 直至无意撞见浴池边的一抹雪色,白的肌肤,墨的长发,氤氲的雾模糊了这一切,却遮掩不了他心上一瞬间喷薄而出的情欲。 极色的反差交织成网,呼啸着朝他扑杀而来,拽他投身入魇。 若那时苏玄钧回眸,定会清清楚楚地看穿他,一切心意都昭然若揭。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人性中的欲,初尝禁果,自此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