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要太晚,有什么就叫阿姨,热好的蜂蜜牛奶在桌上,记得喝,不要凉了……” 许胥明这回去了南城,跟当地几个项目合作商洽谈,预备临近南城自然人文生态都保持的很原始的茶山古道开发个旅游餐饮娱乐一体的产业园,资金不成问题,他有钱没势力,当地人有势力没钱,他既然要横插一脚,过路得留银,不叫当地龙头吃到油水,产业园开不起来,当地人是生意里最惹不得的,跟一帮老家伙吃饭视察打太极,分多分少,他自有一套章法。 昨天才走的,现在估计已经到了当地。 许填跟已经挂了电话阿姨说句我回来了,就进了自己房间。 门关上,脸色才从乖巧变得疲惫自厌。 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一边恶心自厌的恨不得把这身肮脏的皮rou剥下来用剪子戳个稀巴烂,假装不在意的昭示与自己无关,随他想怎么用怎么用,又一边浑身不舒服的想要洁净,尤其想到齐骏当时在兴头上时,压着他的那张狰狞面孔,最终,恶心让许填强烈的感觉到还活着,还得跟这副不属于自己的rou体纠缠,皮是别人的,感觉都是他在受,在恶心,到底去了浴室洗澡。 水声响起很久,出来的时候,许填裸露的肌肤都是过度充血的红,嘴唇也被擦破了一个小口,刚才照镜子吹头发的时候,竟然奇异的觉得自己也对死去的“许填”,那个一切的恶意起源,也进行了报复,他让高高在上的他,也落到了同性的胯下,面对一些他最害怕的事。 是的,已经被烧掉的日记里,记载的,神经质的只言片语里,提取出来,“许填”童年时候,被同性猥亵过,那男人好像是他的家教老师,而他的养父母,也没有外人看起来那么爱他…… 可,这不是冤枉迫害别人的理由,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