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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 随着水声一停,一丝不挂的赵梁颂绕过屏风,轻声哼着歌在人眼前亮相。 秋见怜冷不丁回头,还尚未来得及对人设起防线,便被眼前人晃晃荡荡的rou东西击穿了堡垒。 他无意的将赵梁颂从头扫视到尾,在瞄到这人晃悠不止的胯下物件时蓦地凝固住,而后坚定、从容地闭上了双眼,可漆黑的脑内却不受控制的浮想出这阳物的形状。 紫红色的、翘起来时微弯的、青筋遍布、逞凶做狠的... 更为可怖的是,两个沉甸甸的睾丸成了它的腿,那粗大的鬼东西正妖娆扭动着,舞着双手疾跑着向自己奔来。联想到这秋见怜的嘴角难免有些不受控制的抽动,不禁颤声问道:“为什么不穿衣服?” 这一套弹指间的神情变化惨遭赵梁颂捕捉,使人本就尚可的心情愈发愉悦。他无所谓般摊开双手,又点起一颗烟,拿银雕长烟嘴掐着,说道:“你不是都见习惯了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受此劫难几近崩溃方是人之常情,秋见怜想:这怎么能一样?赵梁颂又不是未开化的野人,哪能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腌臢。 秋见怜生怕自己长出针眼,心里恼他不知廉耻,身子赶忙背过去,急急讲道:“你先把衣服穿上。” “哦,你喜欢我穿哪件?真丝那件还是…” “随便你!扯层床帘穿也行…” 赵梁颂还没修炼到那么不要脸的境界,他穿了件墨绿色金丝绒睡袍,独特的厚重光泽感衬的他无甚疲惫,反而很有精神。因为今晚应酬的缘故,尚有许多文件和材料未来得及处理,邃赵梁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