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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这一哭,反而牵的我心里痛。” 这话叫人听的人头皮发麻,赵梁颂偏不害臊,哑着嗓子连连叫了几声好嫂嫂。 三个字越叫越怪,越叫越变味。 过于逼仄狭小的方寸之地叫人逃无可逃,只能硬着头皮听他继续讲这体己话。 秋见怜小声叫了句不许说,听着实在没什么威慑力,进了赵梁颂的耳朵里跟调情无甚区别,叫人越说越起劲。 “我知道嫂嫂不喜欢我,喜欢我哥。” “可你好偏心,我俩都姓赵,你偏生对他那般好,对我就如此冷落。” “他那里比我好?” “长相?身段?还是...” 赵梁颂突然止住话,想到什么似的,眯着眼睛瞧盯他几秒,拽过秋见怜哆嗦着的手,硬揉自己胯下那处,尚未勃起就好大一团,要是挺起来还不得弄死人。 赵梁颂不知到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上了劲儿,好好的话说着说着就要发疯。 秋见怜像烫着般猛地抽回手,又叫赵梁颂死死摁回原处,五指纠缠紧紧扣着。 他不敢细想那手感,手指随着整个人缩起来,脚去踩他膝盖牵制着做防备。 赵梁颂心里不痛快,右手忘了痛,也能动了。 他将秋见怜侧面飘荡的发丝别到耳后,食指指节爱怜似的摩挲两下他颧骨低声质问着。 “你不是说只为我留长发吗?” “你骗我。” 这伤手收不住力,劲使大了些,秋见怜这脸被他重重摁在酸枣木椅背上压迫着。 “你说过,你只为我留着的。” “你只为我留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