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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见怜瞧着赵见山不成人的模样,心里像有万千把刀子在割。 不禁扑在他身上拗哭连连,趴在他心口处,濡湿了赵见山胸口那小片衣襟,拿他衣襟当帕子使,攥的皱皱巴巴。 赵现山摸着他头发,再捧起他沾满泪的脸轻声说:“你之前还吵着说要养小狸奴,你瞧,咱们家不是早有了一只爱哭鼻子的小花猫吗。” 赵现山没什么气力,方才下人送来绿豆银耳羹,说是三伏天解暑的,可这羹汤却没煮熟,秋见怜只尝了一口就倒了。 厨房日日送那些流食来给赵见山吃,本就咽不下吃食,眼下更甚。 他深夜时常感到胃部灼热疼痛,怕惊扰好不容易睡着的秋见怜,总是强忍着,给自己折腾的没人样。 他生性温吞,眸色温润如水,素来不爱争抢,不为自己气息奄奄的性命担忧,倒更怨恨自己连累了秋见怜。 秋见怜知他心中所想,抽噎着去亲他微凉的唇,湿咸泪落在两人唇中间,叫赵见山卷如唇齿中。 赵见山嘴唇苍白无血色,秋见怜日日给他喂水,若是喝不下就沾些到他唇上,不算太干燥。 那双狐狸眼睛泪蒙蒙,倒是更有一番风韵,不似风花雪月,更像离人哀愁。 抱着他的脖颈哭了好一会儿,哭累了索性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赵见山侧搂着他,拍背动作不停,瞧他肿的像核桃似的眼睛,轻声哄慰着:“睡吧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赵梁颂从上海坐轮船回来了,同青帮谈成好大一单生意,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