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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秋见怜,便给这事推给了赵津棠。夜里赵梁颂温香软玉在怀,留他一个人在这儿受累受冻得了风寒之症。 赵津棠还以为赵梁颂不会回自个儿的话,不成想赵梁颂应了声,说:“我来看看你。” 赵津棠匿在袖子中的那双冷的全无知觉多手不适应的搔了搔胳膊,有些尴尬的没话找话聊,问他:“表嫂还好吗?不知道以后这孤儿寡母的该怎么过…” 赵梁颂声音含混不清,边烧那纸钱边说:“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那菩萨心肠的赵津棠顿了顿,狐疑的瞧了眼赵梁颂,说:“这大冬天的,你要把他们娘儿俩赶出去可没地儿活啊。” 难怪赵津棠曲解赵梁颂的意思,他这二弟素来不是好相与的人,除却表面混不吝外骨子里也是冷血无情的,同他爹如出一辙。 早前就听说秋见怜同他不睦,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的,再看秋见怜躲着他,一见他就跟耗子见猫似的,心里便愈发笃定。 有那么回两人还真动起刀来。 从八喜楼回来那天赵梁颂那半条rou脱骨的烂胳膊好悬没给人吓死,幸好家里人对他负伤早已见怪不怪,毕竟成天做那些要命的活,磕了碰了也是常事。 赵梁颂不拿自己当人,止痛、消炎的西药也不乐意吃,非要秋见怜给他煎药。 这事正好被赵津棠撞见了,他心里想着,这不是折腾人吗? 赵梁颂自己嘴里说是不小心弄的,赵津棠心知八成跟秋见怜有关,没想到这貌如好女的表嫂性子如此凶悍,能给赵二的rou剜下来。 灵堂内赵津棠怕他对秋见怜落井下石,本想好意规劝,不料赵梁颂轻嗤一声,说。 “大哥说的是,依梁颂看不如给他俩留在赵家,到底是连翘姑姑的儿媳、孙女,咱们都是一家人,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