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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梁颂见身下人痛的眉头皱起粗喘,便忍耐着这股不适,又爱抚两下哄了句,:“还成吗心肝儿?” 秋见怜这样怎么看都不想还能继续的模样,赵梁颂面上柔声细语,手指却摸向秋见怜的咽喉,隔着薄薄的皮rou指腹下按,摸着自己guntang的孽根。 遭他挤压,美人喉头竟是又紧了些。秋见怜哽咽了下,眯着泛红的眼睛任他揉自个儿这鹅似的细脖子。 赵梁颂耐不住,猛地狠捅下给这嗓子顶通了,黄龙迅猛地直插到喉头去。guitou猝不及防遭了喉间挤压,赵梁颂爽利的险些泄出来。 秋见怜受了这遭彻底埋首他腿间,浓郁的檀腥味连同胃部的不适感叫人喘不上气,好像这东西直直捅到他十八弯的肠内,只觉恶心。 秋见怜要抽身而出时赵梁颂五指插入他鬓发,拽着秋见怜的脑袋来来去去,全让当成个活美人套子。秋见怜喉间收缩不断,人抽搐着,口中那要命的东西也跳动痉挛,赵梁颂爽的的头脑发昏,但爽归爽,也怕将人这幅好嗓子弄坏了遭记恨。 赵梁颂松手后片刻,秋见怜红着眼将那活儿从口中吐出来,胃里翻腾着连哕了几声,难抑制的口涎吞咽不下,拉出亮晶晶的长线垂在地板上。秋见怜自觉难堪,胡乱的抹了抹这嘴,未来得及收拾这地便被赵梁颂拉起来。 是这人见秋见怜实在难受便也不想再强求,总之是道前菜,做那么精细也无甚必要。 他拽起跌在地上的秋见怜,拖到床上去。知晓秋见怜有求于他,索性干脆躺在床上大腿一敞等人伺候,自己乐得清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