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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赵梁颂按耐下性子,忍着在祖宗牌位前那暗无天日的丁星盼头,手不听使唤拧了好些下锁,听见咔哒一声门才开。 屋里却没有人,没有想象里那张惊惧胆怯中略带讨好和窃喜期待的脸。 等着他的是整屋收拾整齐的东西。 地上积了一层薄灰,秋见怜爱干净,断然不会许久不打扫任它积灰,看来主人许久没回来住过。 赵梁颂沉着气在屋里寻着,左找右找哪里都没人,火腾的炸了,闭着眼睛气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过了好半晌才从唇缝中挤出一声冷笑来。 “好好好,好得很。” 他假意道歉请客吃饭,实则给宋玉楼摆了一记鸿门宴。宋玉楼因着被他痛打一事伤还未好全,心里怵他,又想着做人不能太小气,尤其是生意人,生意场上要处处圆融,赵家在奉天如日中天更不好得罪,便应了赵二少爷的的饭局。 没想到赵梁颂一点不客气,饭吃一半直接捅穿桌子给刀立在了宋玉楼指缝间,雪白刀刃在他指尖晃出残影,从脚底窜上来一股凉气,惊的冷汗直流。 宋玉楼流连花丛中,整日泡在温柔乡里,从没觉得秋见怜多新鲜,漂亮是漂亮,性子却像闷葫芦似的忒无趣,若不是挨了赵梁颂的拳头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这人。 现下看赵梁颂跟自己动真格的,又是打架又是动刀子的,知道他是真拿那个小美人当宝贝了,不敢不实话实说,把来龙去脉一应交代清楚才敢看他脸色。 赵梁颂不信,非逼他把秋见怜的下落交代出来,若非宋玉楼拿自己下身命根起誓赵梁颂还未必放他走。 这下人真丢了,赵梁颂全然不顾身上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