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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不烫的。 说烫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又烧起来了,烧起来是不是意味着他又神智不清了,神智不清是不是意味着他又失控了,失控了是不是意味着… 秋见怜呆呆地看着赵梁颂,手顺着床褥摸到他腿里去,问道:“是不是又尿了?” 正当赵梁颂拧着眉头说了声:“什么?我没…”外头阵阵敲门声将他未讲出口的话打断。 是春萍站在门口,她言语中难掩开朗,说道:“小少奶奶,咱们该走了。” 赵梁颂这皮下筋rou不断抽搐着的手猝然抓住秋见怜未来得及拿出去的腕子,他不冷不热、不温不火的问道:“你要上哪去?” 这幅精神头才有些像他之前的模样。 秋见怜拂开他的手,极关切的看着他的眼睛,道:“自己没有力气换,呆会儿就叫小虎来帮你换一换,我得走了。” 美人顿了顿,又说道:“津棠这半年不是一直在接手布施的事么,眼下流民又多起来,那边人手不够,我跟春萍去帮帮忙。” 这简短的话叫赵梁颂眉头连跳两下,他又猛地抓上秋见怜的手,攥的紧紧的,好像他一撒手秋见怜就变成只小百灵鸟顺着窗子飞走再不回来,连为自己辩解尿失禁的事都忘了。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问道:“看来是我病的太久,竟不晓得你跟他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这声津棠叫的好亲热,只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肯叫我梁颂?看来我叫他去灵堂照顾你,竟是照顾出孽来了。” “再说他那边赈济百姓缺人手关你rou事,呆不呆的叫你过去想怎么着?他连做大善事时都不忘风流博浪吗?” 秋见怜见他这话越说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