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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皮子动了动。 头栽歪着像吃醉了酒,薄寝衣往上聚拢堆的起皱,露出半截细腰,亮在赵梁颂眼前。 赵梁颂眉头一挑,狐疑的又问了一遍,秋见怜还是没反应,哼哼唧唧的像是做噩梦了。他念及秋见怜被魇住这事,按耐下心来,重新为他盖好被子。 手背却不动声色的滑了下秋见怜的腰,本来只是想碰碰,一下没忍住,又生了些不该的心思。 他瞧了眼秋见怜的神色。从靠枕上滑下来仰面躺着,下巴垂到胸口,阖着眼一副困顿神态。 赵梁颂借机又在秋见怜腰身上摩挲几下,替他掖了掖被子,摸索着人的薄背,上托着使得他发烫的腰腹更贴近自己,垂眸有意说:“我在这,别怕。” 他咬字极轻浅,又极清晰。 秋见怜还是没醒过来,虚虚搂着他的背,抽噎着同他抱在一起,脸颊贴着赵梁颂guntang的脖颈,像渴水的鱼,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 赵梁颂埋首狠狠吸了口秋见怜头发丝间的香气,手转而托着他的后腰,秋见怜上半截身子就向后仰去,一副被抽干脊骨的模样。 他慢吞吞剥了秋见怜的裤子,分开那条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秋见怜的双腿使不上力,每每总归要从他肩头上滑下来,于是赵梁颂便握着他两只脚腕,下压着那两条腿。 赵梁颂又看了眼昏睡不醒的秋见怜,再次确定没发热,只是做了噩梦被惊到,隧给自己那活儿抽出来,不轻不重的顶着秋见怜的腿心磨蹭,玩夹腿。又问道:“见怜?” 秋见怜混沌着去抽自己的腿,奈何脚腕被他紧紧箍着动弹不得,只能由着他架在腿上。 赵梁颂思忖片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