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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用词,过了半晌方开口:“二爷,不过是寻常癔症,病人是受了刺激才这样,用几副药便药到病除。” 病人这二字扎进赵梁颂心头,眼下秋见怜这样,恐怕这大夫讲什么都不能隧赵梁颂的意。 “不过?”赵梁颂冷笑一声从床塌上坐起来,理理衣裳,说:“你倒是医术高明。” 这话讲的夹枪带棒,大夫也不敢多讲什么,连连低声自谦,顺着他的意思说:“需得好好照顾,近期不能见人了。” 赵梁颂问:“这两人,能分开吗?” 大夫一愣,心说活人和死人怎么住。 “自然是要的,不过最好找什么人、东西,替代着。” 赵梁颂得了他的话,点点头,说:“旁人问起…” 大夫自然会意,连连称是,领了赏钱后便退出去了。 赵梁颂暗中叫人向赵老爷禀明赵现山的死讯,一来是告知他这事好谋划赵现山的后事,二来他也想知道这个当爹的知道自己亲儿子死了会作何表现。 听说赵国璋沉默许久后点了点头,把老太太礼佛的祠堂许给赵梁颂,叫他给赵现山办后事。 明日赵现山的离世的事会传出去,此刻赵梁颂只期望秋见怜今晚能睡个安生觉。 傍晚天黑时众人皆在前厅用饭,办白事的进来,悄然给赵现山抬出去,安放在祠堂中的一口朱漆棺椁里。 这夜赵梁颂与赵国璋这对父子皆没到前厅去,一个在自己书房中歇息,一个则躺在秋见怜身边。 两人心思迥异,却都系于赵现山一身。 一个为亲meimei赵连翘。 一个为新寡妇秋见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