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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又密密麻麻的痒起来,不过做那欢愉情事当真能解些苦瘾,让他舒坦些。 赵梁颂将这双藕似的玉手裹在掌心里,带着他为自己手yin,从底套到顶。他边这么弄着,边去亲秋见怜的嘴,舌尖探进去,极色情的描摹他的唇瓣,嘬嘬吮吸着。 最后赵梁颂在他的手心里射了,黏黏糊糊弄的满手尽是。他给秋见怜细细擦干净后不禁也有些腿软,颇吃力的将人抱到里间一块儿睡干爽觉。给秋见怜搂的紧紧的,怎么都稀罕不够似的,用手背揩两下他腮边,又吻了吻额头,才放心睡下。 第二日秋见怜醒时赵梁颂已拄着拐从前厅回来,因没力气的缘故,是小虎替人端着王妈做好的早饭,同他一起进的屋。 昨晚小虎在赵梁颂门口监守夜,亲耳听了个囫囵二三。往日威风凛凛的虎此时面色涨红的低着头,哪里都不敢看,尤其是床榻上,他跟秋见怜和赵梁颂念了声尊语便急急退下去了。 秋见怜嗓子哑了讲不出话,他向上拉紧被子,姝丽的眼冷冰冰的瞧着赵梁颂。 赵梁颂反而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带劲。他倒大大方方的在床头坐下,无甚气力的手较艰难的捧起那碗笋丁鸡rou粥,用掌心托住,自顾舀了勺喂到秋见怜唇边,也不管人乐不乐意吃,不知真假的说着。 “吃了吧,再久些我便端不住了。” 秋见怜不愿张嘴,垂眸不瞧他。不懂这人此时虚情假意的要做什么。 赵梁颂说:“怎么又不高兴了?” “我对你够好的,什么稀罕东西没给过你。不笑就算了,总苦着脸是想干什么?” 每每赵梁颂帮扶自己时,秋见怜心里是感激他的。无论是赵现山的丧事,还是赵觅星以后求学的问题,秋见怜都是因记着他的好才一而再再二三的让人占尽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