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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想你,我、我好后悔,所以一下火车就来找你了,可惜我现在不能用真名,也不能再回上海去了。那天在赵家你没见我,现在我几经波折来到你面前,你认出我来了吗?我从没有忘记过咱们在一起的日子。那时候……” 不过很可惜,赵梁颂未被他打动。 这位铁石心肠的二爷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抽出被人紧攥着的手,冷冰冰的讲道:“如您所言,这些陈年往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全都忘了。现下没空陪您闲叙,也希望您不要再去赵家寻我。” 他顿了顿,微笑着补了一记刀子,正中徐少麟心间。 “我不想我老婆不高兴。” 平地一声惊雷劈向黄竟遥,他有些错愕,赵梁颂怎么能、怎么能结婚,这人明明原先答应过自己,他一辈子都不会和别人结婚。 黄竟遥怔怔地看向赵梁颂的手指,空无一物。这让他又生出来不该有的心思,或许赵梁颂只是生他气了,刻意骗他的。 黄竟遥神经质的堵住赵梁颂的去路,喊道:“你骗人,你的手上都没有戴戒指,我来奉天小半月也从没听说过你结婚的事……我知道你说的只是些气话,是气话,对不对?” 赵梁颂摩挲了下自个儿的下巴,他倒不为谎言被黄竟遥戳破而感到不快,反而琢磨起了戒指的事。 这疯子提醒他了,还没给秋见怜买过戒指,不知道那人喜欢什么样的。 宝石的,还是镶钻的?金的,还是银的?带花纹的还是不带的? 秋见怜不爱华丽事物,肯定还是喜欢简单一些的,但过于朴素又显不出自己的心意来,总像糊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