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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最后他两根手指没入到指根,虎口卡着那xue慢慢插,待到秋见怜缓过来些劲儿时便三根手指一齐进去,抽送的激烈些,cao的水声响个不停。 偶尔有几个下人经过,每每这时候秋见怜里面就会绞的分外紧些,水儿也流的多些,赵梁颂仍旧直直的捣到里头去,说:“你很怕叫人瞧见吗,嫂嫂。” 嫂嫂二字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催情助兴的东西,有事叫嫂嫂,无事叫见怜,堂堂赵二爷也就这些恶趣味了。 秋见怜只得像猫儿一样弓着背蜷在他怀里,依凭他勒着自己腰肢的结实胳膊做依靠,紧抿着嘴巴不出声,虚虚的撑在假山上,硌的掌心一片红点子。 赵梁颂手上功夫好,秋见怜不知道吹了几回,弄到最后整个人只得挂在他身上,眼睛哭的掉不出眼泪,好可怜。 赵梁颂下头胀的厉害,但到底是忍住了,直到日落西山才替人理好衣裳放人回去。 血色残阳照在眼前鹅卵石路上,拉出一道瘦长人影,人影摇晃,好似随时都要倒下,如在风中飘荡的柳絮。 秋见怜失魂落魄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松间院的,所幸一路上没人瞧见他这模样,后头有赵梁颂派人跟着,要不又是一桩祸事。 天黑了,赵府血红的灯笼又挂了起来,晚膳时分众人入席,热热闹闹的独不见秋见怜,平日里他因为赵现山的病就算再没胃口也会来吃两口应付礼数,今夜没来倒是稀奇。 秋见怜素来不爱讲话,来了也是闷头吃饭,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