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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舔舐着,浸湿了那几缕发尾。 后者则继续搂着他不断安抚,哽咽的唱着从前给赵觅星哄睡时才唱的摇篮曲,抱着赵梁颂比自己大上两圈的身躯一下一下的摇晃,让他贴紧自己柔软的腹部和胸脯。 神了。 小虎开了眼,见秋见怜无碍他也不再叨扰,春萍将秋见怜要的东西送进去后也退了出去。 秋见怜像原来对赵现山那样,为赵梁颂擦拭身体。他边哭着吸鼻子边解开了赵梁颂的裤子,濡湿了毛巾,毫不厌恶的为他擦拭着下身,连换了好几盆水才堪堪清理干净。 他只专心做事,没留意到渐渐恢复神智的赵梁颂。 这些日子赵梁颂时而浑噩时而清醒,每每醒来总能见到一室狼藉和血流不止的双手,却记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赵梁颂在为数不多的清醒时曾嘱咐过小虎,别让人把这事讲给秋见怜听。因此全家上下明里暗里讲赵梁颂讲翻了天,秋见怜愣是一点风声都听不见。 小虎见赵梁颂病的愈发严重也顾不得听话了,拜托春萍将这事转告给秋见怜,没想到秋见怜对付赵梁颂真有自己的一套本事,那人一见他就安生起来,不发癫了。 赵梁颂眼前朦朦胧胧的瞧见秋见怜身影,看他给自己擦拭着下身还以为是在做梦,如果是真的,被秋见怜瞧见自己失禁还不如杀了他。 不过在梦里让人替自己做这种事,也是有些难堪的。 赵梁颂面色惨白,骨髓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在咬。他手掌全然失去了知觉,连带着呼吸也十分困难,浑身像在河里游过百来回般疲乏不已,只能用眼睛描摹秋见怜的侧脸。 眼睛红红的,这是为自己哭了吗? 好漂亮,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