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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酸痛,继续那点余韵,轻声抚慰着。 故意揉的情色旖旎,秋见怜就又抽噎起来去掰他的手,赵现山状似无奈的叹口气,说:“又哭,到底要我怎么样好?” 秋见怜把脸用薄被埋着,不吭声,闷闷的呜咽声却没停过,像受了天大委屈般。 赵现山不轻不重的扇了下他的屁股,掴着掐在手心里,说:“想继续就转过来。”那人便听他话,慢吞吞的转过腰来,捂着眼睛正对着他。 他说腿分开,秋见怜就乖乖分开腿,赵现山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除了这脸死也不肯露出来,不知道在羞怯什么。 1 赵现山不急,说:“那我快一点,受得住吗?” 听见那声不太情愿的应允,赵现山那与他极不相衬巨蟒整根破进去,破开层层褶皱,直往里捣。 秋见怜叫的连不成话,害他哭也哭不利索,胡言乱语的抱着赵现山的脖子,想给他夹出去反倒平白赏人爽利。水声响了多久,他就叫了多久,到最后那薄被湿的不像样,彻底被颠下去,推在两人交叠的脚边。 赵现山摸摸他绯红的脸蛋儿,哑着嗓子说:“还闹别扭吗?”秋见怜眼睫上挂着泪摇头,赵现山便拔出来射在他腰腹上,说:“不会怀宝宝的。” 末了,赵现山换了床新被子和新褥子给秋见怜睡,他说刚出汗别受风,又拿了帕子给秋见怜擦干净腿,给他叫哑的嗓子喂凉水润喉。 等他忙完了秋见怜早就舒舒服服的睡着了,赵现山顺着他喝过的茶碗将水一饮而尽。 秋见怜窝在他怀里枕着,呼吸声绵长,同多年后的那个下午缠绵在一起,硬生生将人的思绪扯回当下,强硬的将人同过去剥离,去面对不想面对的一切,无论是否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