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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将他锁在老太太那祠堂里,凭他如何哭求都没用。 半大的孩童瞧着那满堂的祖宗牌位熬了一宿,第二日清早当值的下人才发现自己主子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早已吓得高烧昏迷,不省人事。 自此赵今棠便尤为惧怕鬼神。 他内心挣扎着,最后还是走过去将袄子披在秋见怜身上。 旁侧两个食盒全然未曾动过,想来人哭了一日滴水未进,赵津棠便同样拉过一个蒲团,单膝跪在那上头,同秋见怜面对面言语。 他打开食盒热气腾地冒出来,里头是刚蒸好的馒头和粥,还放了一碟榨菜调滋味。 赵津棠学富五车却不善与人言谈,白日里是被赵梁颂逼急了才能那般口若悬河,眼下当着秋见怜的面什么话都憋不出来。 他磕磕绊绊的宽慰两句后,端起热粥抬头去窥秋见怜神色,见秋见怜面上无什表情,连厌烦都未有,心底不只是松了口气还是略带落寞。 秋见怜不动也不说话,神情木讷,像被人抽干了三魂七魄般,空留一具没芯儿的皮,独赵津棠一人自言自语。 这粥拿起不是,放下也不是,心中的千丝万缕连带着手也由轻颤变得哆嗦不止。 他实在不敢看秋见怜那张脸。 赵津棠受赵梁颂所托,从他那取了一件朴素的袄子,食盒里的吃食也是赵梁颂让膳房特意现做的。 赵梁颂拉不下脸来看秋见怜,他也怕自己去了秋见怜因不待见他,这些一样不动。 赵津棠心向秋见怜,也怕辜负了赵梁颂的好意,他垂首拧着眉头,颤声嚅嗫着:“你吃一些吧,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