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莫名有点恼火,G脆把他脸掰过来,很快又很轻地往他唇上亲了
太理智。” 杜以北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握着把手的指关节却用力得都有些发白了。 杜以南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以后继续说:“我答应你会在足够冷静之后再想想,直到我想明白为止。但你得记住,你从来没有害过我什么,没有对不起我,包括我离婚的事,也跟你没有一点儿关系。” 杜以南说完一段,注意力居然还能分出一半来看见他抓门把手抓得发白的指关节,手探过来把他的手从车门把手上拉走了,说:“反正你别瞎想了,天塌下来都有你这倔驴脾气顶着。听话回来呆着,累不累都歇一阵再说别的,但是要让我发现你上哪躲着独自哀伤了,我就抽你。” 他听完笑了,先前尚且紧绷的情绪硬是没能再提起来,手也松开了,说: “好。” 家里只有老爸老妈,没有了嫂子。嫂子的东西也都搬走了。老爸老妈对于他的不告而归表达了跟昨天傍晚民政局门外的杜以南基本同等的震惊,也没空安慰刚领离婚证的杜以南了,老妈搂着他就是一顿和着眼泪的“脸怎么瘦了这么多”,关注点和杜以南谜一样地出奇一致。老爸默默地从客厅的小酒柜里拿了酒出来要跟他喝上一杯,被老妈骂两句放了回去,说明知道你小儿子酒量差一杯半就倒。 他哥靠着门框看着这边,脸上的笑没下去过,他从老妈的肩头上看过去,有种看到大学时代的杜以南的错觉,每次要回学校了,他哥离开家去高铁站的时间都比他回高中上周日的晚自习要早,杜以南就是这么靠着这扇门对他笑笑,说:走了啊,记得给我打电话。 是不是从很久以前就不对?他有些迷惘地想:作为兄弟,他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