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体流出来。

    "不…要…"李莲花被方多病禁锢在怀里,肩上搁着一颗沉甸甸的脑袋,身前性器与方多病的腰腹之间夹着笛飞声的手。他精关受阻,想流出去的体液被迫打道回府,逼得他连声音都带上了哭喘:"好难受…放开…阿飞…小宝…不要了…呜啊——"

    喊了后头那位,xue里含着的东西cao得就更深,次次狠撞在sao点上。喊了前面这位,马眼就被指甲不停瘙刮,又痛又爽得要死。这两个yin贼争风吃醋,把李莲花折磨到快要发疯,一时间竟不知该恳求哪个来饶他。

    "莲花,抱歉…"方多病舔上他通红的耳垂,腰部快速挺动,yin液打出的泡沫拉着粘稠的白丝,"太舒服了…我忍不住…"

    他初尝人事便得了甜头,插得不留情面,李莲花被顶得受不住,身子左摇右晃,前面被cao得一直淌水,笛飞声手上也被他搞得黏腻一片,为了不让东西漏出来只能更加用力的按住精孔。粗糙刀茧与敏感的guitou借着分泌液的润滑不停摩擦,埋在体内的那根粗大性器疯狂地抽动,刺激得他不断呜咽出声。

    方多病心疼地抚摸他柔软的发丝,吻去他的眼泪,下半身却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天机堂少堂主天资聪颖,九浅一深房中之术很快便运用得心应手,只苦了这名扬天下的李神医,被钉在自己的这座莲花楼中受遍yin刑。

    "我不行了…我不治了——唔…"前面被堵着,别说是jingye,任何东西都射不出来,李莲花浑身被汗打得湿透,终于在这精神rou体的双重折磨中败下阵,崩溃地摇着头哭喊。

    遍布吻痕的脖颈掐上一只暴怒的手,笛飞声粗喘几声,气道:"看来确实应该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命门突然被扼住,李莲花反应更加激烈,双手拼了命地往下扒,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