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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哧啦"一声,华丽繁复的外袍下摆被扯下一块,方多病拉下李莲花的手,将布条交到他掌心握住:"不想看我的话,就蒙上眼睛吧。"

    李莲花睫毛轻颤,挪开手臂便栽进方多病酸涩的眼谭,可叫个幽幽怨怨。

    "不…必,呃!"他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完整的字——笛飞声把那两颗朱果挑弄得胀大了一圈,自己的体液被抹在上面,纠缠在一起,将其衬得更加红艳欲滴。随后笛飞声更是不愿再等,臂弯一提将他双腿捞起大敞四开,粗大性器正抵在扩张好的xue口。

    "我开始了。"这人虽动作粗鲁,语气却是平日难寻的温柔,不顾李莲花羞愤地怨他,只又去寻他两唇含弄,下面腰身一挺,噗嗤一声齐根埋入。

    碧茶已解,残毒未消,与笛飞声双修也不过是十几次,李莲花哪里见得他这样长驱直入过,当下就被cao得失了声,前面性器也吐出几缕清液,颤巍巍抖了几下,他喘了几口气才狠狠瞪向身后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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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多病不知他们二人的弯绕,只顾盯着那泥泞黏腻之处看。笛飞声缓慢动了起来,狭窄的xue被撑得很满,也馋得很,紧紧咬住那根吞吐着不放,一看便是吃过不少回男人的东西。

    "你…慢点,"方多病声音粗粝沙哑,"他身子不好。"

    "他需要的不是慢点。"笛飞声笑了,提着李莲花的腿往下按。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李莲花目眩神迷,xuerou又控制不住地绞着,他内里太敏感了,根本经不住这样顶弄。正当他想会不会就这样被笛飞声捅穿时,那根大东西快速抽动了起来。

    方多病满面担忧地与他十指相扣,而李莲花似rou壶亵具一般被笛飞声肆意使用着,xue里面含不住的水顺着笛飞声的性器或流淌、或飞溅,最终都被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