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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着,动作缓慢。

    这幅被笛飞声用精气滋养了数次的莹润躯体早已食髓知味,皮肤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就泛起了粉,玲珑乳尖也战栗起来,只待人采撷。

    一件件衣物被堆在床边,有些粗粝的布料摩擦出沙沙声。指尖搭在亵裤边缘的时候,李莲花的动作凝滞了,他能感受到两道火热的视线打穿蒸腾的空气,舔遍他的全身。而他这幅不争气的身子,在这场视觉的jianyin下实实在在地涌出了浪潮,那该死的孽根竟缓缓挺立了起来,后面那处羞于启齿的地方也孱张着,等待被进入。

    这人突然急得很,三下五除二将自己扒了个精光,随后掀起塌上方多病为他准备的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空气异常的安静,只有李莲花微微的喘息响起,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动作。方多病一直紧揪着自己的衣袍下摆,好不叫笛飞声笑话他那个地方也竖了起来。笛飞声瞧都没瞧他一眼,一门心思只顾着将李莲花从被子里剥出来,要再尝一尝这莲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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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办正事。"他手劲很大,李莲花拖着一副情潮翻涌的病躯,自是挣不脱他,况且事已至此,也无需逃避,于是就这样赤条条地卧在塌上,笛飞声轻轻拨开他遮掩身子的手,上前吻他。

    "让你徒弟看看,我们平时都是怎么做的。"

    李莲花本就是破罐破摔的状态,如今臊得整个人都快燃起来了,而这句话就像雷火的引线,让他几乎瞬间就伸出手用力推他:"你发什么疯!呜——"

    笛飞声紧紧将他拥入怀中搂住,任他如何挣扎都没有卸下半分力气,带着刀茧的手掌擦过李莲花光滑脊背,惹得他阵阵战栗。

    这个男人在咬他,叼住他的唇细细品尝,用舌头堵住了他未出口的骂声,唇齿间翻搅到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