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

的皱纹里:“我说老钱,你既不去酒吧也不来我这儿,就礼拜六礼拜天能见上一面,咱俩是周末夫妻还是怎么的?”

    “我说疯子,”钱卫模仿他油滑的口音,享受他的手指擦过耳上的头皮绕到脑后托住头骨的力道,“不同居不留宿就是这种效果,总不能指望我等你到凌晨,再颠颠儿回自己家睡觉,影响我第二天做事,钱又不是天上掉的。”

    “你是天上掉的啊。”老板一挑右眉,也挑动了钱卫的笑容,“那就可以留宿。”

    “留宿得放替换的衣服和日用品,是半同居了。”

    “没问题。”

    “那我不还是得凌晨再过来,有什么区别?”

    “不是你上赶着想跟我同居过日子的时候了。”老板抓住他坐着的凳子,凳子腿与地板摩擦哐哐哐拖到身前,“傻了么?你晚上想什么时候过来就什么时候过来,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我回来再说回来的事。”

    “你来完一炮睡到中午,我得早早爬起来出门。”

    钱卫叼着烟刚要点,老板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把烟拨了出去。

    一股肃杀的性感,让人像被雄狮恐吓的野兔,瑟瑟发抖两腿瘫软,逃脱不开只能被他撕咬吞食成为他的一部分。

    “让你来不是为了打炮。”老板一手托住钱卫的后脑勺,舔着他本能后仰的脖子,咬他的下颏,“是为了看见你,抱着你,别他妈跟炮友似的一礼拜见两次干两次。”

    “可以见了不干。”

    “就两次机会,你让我只看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