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已惘然(一)
药?难道在长春g0ng还需要g重活吗?”皇帝不解,拧着眉头问道。 “才没有。皇后娘娘才不舍得让奴才受苦,她对奴才好着呢,这是奴才当年做苦役时备下的,后来成了习惯,也就一直带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她边说边将药粉细细地涂抹于伤口之上,语气温柔,毫无怨怼,仿佛在叙述他人之事,除了提到皇后时面上泛起淡淡暖意,眉眼间没有一丝波澜。 可这样的平静却让皇帝如坐针毡,若非当初自己授意,她本不用吃那么多苦,他一门心思地想让她屈服,可最后认输的,却是自己。如今她这般云淡风轻,竟然不恨他也不怨他,以她睚眦必报的X格,怎么可能不去计较?还是说,她真的放下了,是因为对他已如平常之人,不再有特别之处? 这念头让他不安,他轻咳了一声,m0了m0头,移开目光,以掩尴尬。 此刻nV子正拿起一旁的绢丝布打算包扎,可左右b量了几次还是放下,这绢丝太过大张,需经裁剪方可使用,可各g0ng之中剪刀自有存放之地,这养心殿中怕是没有,吩咐德胜去取则又要耽误些功夫,何况她此刻并不想与皇帝这般单独相处。 她轻咬了下唇,迟疑片刻,从怀中cH0U出一方丝帕,在小桌上摊平,对角折起后又翻折两次,拿起来在皇帝手腕下穿过,揪起两端在侧面熟练地打了个结,力度和角度都刚好,完美地覆盖在那道伤口上,然后又放下皇帝挽起的马蹄腕袖,这才退后了两步。 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皇帝只见她灵巧的双手在他腕部轻柔地动作,眉心的结越拧越紧,尚且来不及发问,就见人已立在不远处,谦逊地向他俯首躬身道: “奴才斗胆,先用自带的丝帕为皇上包扎,等德胜公公稍后将绢丝布裁剪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