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股白浊从蚌X缝涌出(掌T 开b 倒叙)
去!把你的东西拔出去!”虞昭剧烈地挣扎着,漂亮的发尾随着动作扬起,但被父亲压制住的他,如何能真正挣脱? 漂亮的蝴蝶骨随着挣扎,一动一动,像是刚破茧的蝶,生涩地扬着刚新生的薄弱蝶翼。 虞叙白低头在那颤动的蝶骨上吸吮,留下了许多吻痕。 身下也跟着继续动起来,一下又一下密集的撞击,虞叙白没有将金属皮带完全解下,仅是松开。 随着撞击,冰凉的金属扣贴着白皙的肌肤,冷得虞昭抖了一下。 真是冰火两重天。 处xue被狰狞的刑具破开,没有丝毫怜惜,就闯入脆弱稚嫩的宫口前。 虞昭不得不撑起上半身,被掐着淤青的腰接受父亲的暴力侵犯,原是疼得,非常疼,撕裂的疼痛。 但是快感接踵而至,大量的yin水润滑了体内的刑具,敏感点一直被不断顶弄。 撅着屁股紧密地贴合父亲的胯下,被jian地啪啪作响,虞昭被快感和愤怒双重冲击着,一时也有些眩晕,只能张着唇喘骂着:“呜..禽兽..畜生...呜呜...” 虞叙白附身,胸腹紧贴虞昭的脊背,身下的脊背被贴近是颤栗了一下,似是不习惯突然接近的热源。 附身含住虞昭充血的耳垂,带着笑意:“爸爸是畜生,是狗,你就是爸爸的小母狗。”随之紧紧压制着被汗湿的脊背,下身腰腹发力狠狠地往下压着jian弄。 “啊...啊啊..好深..轻点啊!你是这辈子没cao过逼吗这么深!虞叙白!”虞昭真是要崩溃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跟个没吃过rou的狗一样这么大力! 他是第一次!第一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