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好感的人时,总是一副智商不太高的样子围着人求摸头,就连程安这种缺乏爱心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揉两把。 这么讨喜的猫崽子之所以没被“撸”秃了,完全是因为主人是冯川,备胎主人是钟起行的缘故。 夜间行者钟起行不干好事,带着“猫”熬到大半夜,小猫白天跟正主一个作息,起得早,这会儿早早地冒起了瞌睡。耍无赖似地枕在程安的腿上,团成一圈,怎么都撵不走。 “你什么都不盖会睡感冒的,去床上睡。” 猫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咪唔嗷。” 程安听不懂“猫”语,但是他看得懂眼神,先是绷着嘴角,然后妥协,“好吧,我陪你过去。” 小猫眼中亮着小灯泡,颠颠地在前面领路,诚邀程安入住自己的“窝”。 所谓的“窝”其实是一张鸟巢结构的圆形矮床,掩藏在卧室外的柜墙后面,是个很有安全感的空间区域,里面厚厚的垫着铺盖,绒软到足以将人埋进去。 对程安受伤的屁股实在是太友好了。 程安口嫌体正直,“好吧,就陪你躺一会儿。” 小猫熟练地将自己团成一圈,熟练地躺上了程安的腿,很快就睡熟了。 程安替小猫掖了下被子角,百无聊赖地接着看书。 书是从卧室里的书报架上顺来的,约莫是屋主人的睡前读物——《规训与惩罚》法国的哲学着作,以血腥残酷为切入点,论述“权利”血管里流淌的“法纪“以及“制度”之间的运作关系,前部章节看了噩梦,后部章节对程安这种艺术分子来说太过烧脑,从翻阅痕迹看,书籍的持有者可能读了不止一遍。 《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