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题
到月娘房里,只有宝珠在炕上坐的,向我道,“月娘和长安在东花厅书房里,就回来,姑娘略坐坐儿,我拿茶你吃。” 我道,“且不要倒茶,我往书房去也。” 花园东面盖有三间花厅,年后月娘令人收拾出来两间做书房,明间待客,里间安置床几供人休息。 我穿过花园到花厅上,从侧门入内,月娘正坐在椅子上,看长安记账目。 见我进来,笑道,“我儿怎出来了,下晌暑热重,也不叫丫头打着伞,瞧你头上汗津津的,还不快过来搽一搽。” 我挨着月娘身坐下,月娘将我抱在怀里,袖中取汗巾替我搽拭,又把桌上冰浸的桃与我吃。 我咬一口,将咬过的一边转向月娘,道,“娘吃一口。” 月娘就着我手咬下一块,用嘴递与我,我于是也依样喂与月娘。 喂来喂去,便搂在一处亲嘴,一个朱唇半启,一个莺舌频递,把个桃子吃的两人x前衣裳尽Sh才住。 我见长安在桌前写了一日,厅前伙计来往不绝,便走到帘下看她写,赞道,“长安姐这手好算。” 长安笑说,“大姐做乏了秀才,今儿改要做账房了。” 我气恼道,“人家和你说正经着,你却只顾取笑。” 月娘听见道,“你只顾写的,又逗大姐做甚么。我儿,你且来坐着,休要理他。” 我口中应答,只顾不动身,自帘内觑看,伙计主管,俱是生脸,也有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没有那个人般身材。 便退回来,向月娘道,“娘与我的红石榴簪子,那日我梳头要戴时,却没了,屋里屋外遍寻了几日不见,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