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玩具
夹一张手写卡片。 我认出是神父的字样,。 “亲爱的小姑娘: 商店里遇见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它,正在寻找一位新主人,你会是那个善良的人类吗?” 我急切地拆开包装,得到一只有我上半身长的棉花兔子,浅米色的绒毛短小,大大的耳朵耷拉到胳膊,内侧是粉红色,小巧鼻头也呈现淡淡的粉,红宝石眼珠点缀其上。 我见过它,在镇上的商店,已经是很小时候的记忆了,它坐在橱窗内展示,我被母亲牵着手路过,冰冷的橱柜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玩具,它瞧起来可爱温暖,与那里格格不入,我们匆匆一瞥,给我心底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偶然跟神父聊起过,没想到神父记得。 我很少有玩具,父亲闲来会为我打造,独轮小推车或是一把铲土的小铁锹,玩乐的同时还能干点活,至于那些玩偶娃娃或是打开会跳舞的八音盒,都不在我的玩具清单内,艰难时期花费多余钱财购买那些玩不久的东西是不值当的。在我意识到父亲的目的后,这些玩具被我闲置了,也许等我弟弟出生还会使用上他们。 棉花兔子是能被带进修道院宿舍的,我坐在神父屋里的沙发上摆弄了它一会,爱不释手,准备带她走。 礼品盒也很好,不能扔,带回家还能做它睡觉的小窝。我到处找草稿纸,想着要写上我歪七扭八的字,让神父先别扔掉盒子,替我保存着吧,下次来我要带走,有大用处。 要问怎么不写在贺卡上?神父的漂亮的字怎么能和我的蚂蚁字体放在一块,卡片我也是要收藏的。 这是一件很正式的礼物,至少对我来说。 神父任由我用他的写字台画画,书架上的书也能够翻阅,因此这里我没少动过,他自己的文件被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