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顿庄园
不似那些富贵人家惯常安排的常青木,排列紧密枝干延伸交错,像是令人无法逃脱的铁网。走进大门这股阴森之气便被华丽的庄园建筑削弱了。 “这么大的庄园,肯定有不少仆人打理,”安妮遇到过不少豪绅,然而这样气派的庄园她也难得见到,一下马车行为举止都拘谨了,她悄声说着,两手比划,“每天应该要花掉这么多镑吧。” 然而直到我们跟着车夫走进庄园快要进入会客厅,路上也没见到多少仆从,若不是勉强还有打扫生活的痕迹,还以为车夫领我们走错了地方。我想大概是主人家不喜欢旁人打扰,那这顿晚餐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一种难以言说的沉闷压在我心头。 会客厅走出来两个男人,一位看起来年岁稍小,面庞稍显稚嫩而身材却极为健硕,跟旁边的高出半头,我一见就知道是谁喜欢的类型。果然安妮一看到他就跟雏鸟似的小跑着扑进他怀里,男人也走上前将她松松揽怀,面上挂着标准的笑容与她贴面亲吻,说着可爱的甜心之类的甜言蜜语。另一位年龄稍大,也不过三十岁左右,略微古典的装扮将他凸显了他的成熟魅力,行走间绅士手杖点地,我最先注意的倒不是手杖,而是他胸口处别的深红色宝石胸针,零碎的宝石勾勒出心脏流血的形状。 “欢迎来到兰顿庄园,恕我失礼没能亲自到门口迎接两位,”年长一点的男人笑着弯了弯腰,我们相互做了介绍,他如我所想就是庄园的主人肖福特,那位王室设计师,旁边的年轻人叫海伦,就是最近带着安妮到处游玩的那位,我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