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瑞泊特
提并论。越学越糊涂!” “啊!”母亲被我们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捂着肚子急促地喘息着,她顺着男人的身体缓缓倒下。 场面一片混乱,男人赶紧将我推出房间关上了门。 我的脑袋一阵眩晕,仰躺在冰凉的地面等自己慢慢适应,从胃里翻上来的血腥酸水涌进喉间,又跟着躺倒的姿势反饮,反复腐蚀我的喉咙。 面颊火辣guntang,整半边脸迅速肿胀,我的心却无比畅快,反抗并不爱我的父母,是我可怜的瑞泊特给我留下的勇气。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躲在角落的埃米尔走上前来,他不敢推搡我,紧紧攥住我单薄的衣服。 “jiejie。”他乖巧道。 想起他那张肖似男人的脸,我没理他,等我度过了那阵动弹不得的时候,我缓慢地爬了起来。 “瑞泊特在哪里?” 埃米尔带着我走到了密林边缘,不算长的一段路,我走得筋疲力竭。那里有一座小土堆,等我靠近,一只棕色杂毛兔从土堆后跳了出来。 “维尔,”我立刻认出了它,跪坐在地,将土堆和维尔一块抱在怀里,一如以往我们亲昵时那样。 “真抱歉,真抱歉……”我的眼泪弄湿了维尔的皮毛,它仍旧安分地窝着,跟我的瑞泊特一样听话,他是一只野兔,但他什么都懂。 走之前我采了许多提摩西草,又围着小土堆栽了一片,等到来年的这个时候,提摩西会和牧草一样繁茂,代替我守着瑞泊特和维尔一家。 抵达浦西半岛的第二天,我整理好手提箱,顶着仍未消肿的脸,坐上回大陆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