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野狗
打烊后的厨房空气中弥漫一股子淡薄油烟味儿,五元听懂之后挣扎无果,被两名健壮龙纹身的打手按在带水的瓷砖上。 他警觉地分析这是场试探,试探身份,试探底线。偷渡客的命并不值钱求在这里落脚就应委曲求全,反抗却有可能令任务失败。 正义似乎只剩下一条路可选择,但五元求生的本能使手臂从未放弃挣脱,脖颈血管爆起,招来的却是猛踹腰背。 疼痛迫使他身子狼狈贴伏在地面,一瞬间想将这些人都杀了,见红,那双柔善清澈的眼睛中已有戾气。进入一个求生的蝼蚁角色只要一个瞬间,那就是真的变成这样。 “我,需要钱,活着。”五元回答的同样是地方语,这是他特意学过的话,在仰视的情况下,对方的脸在厨房灯光下是一片阴影,但看见点头承诺了。 但言语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他嘴里的话并不相信,尤其是被按着进那辆后厢改装成简易cao作间的面包车内时。 五元被束缚带捆在那张铁床,这种手术cao作格外简易,全程脖子都被铁链勒在床上防止挣扎,而且麻醉用的非常普通,甚至说倾向于硬切。 麻醉并不到位,疼痛蔓延的很快,他整个下腹部暴露在空气中,车上仅有二人在cao作,能清楚感觉他们在切rou。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在滴淌。 “疼…!他妈的疼…停…停下,cao”混杂着地方语与本地普话谩骂,车仍旧在行驶。五元全然没办法挣扎,手指在铁架床上抓挠也阻止不了皮rou分开,猛地挣起喉咙会被铁链束缚,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充斥。 浑身汗水湿透了,没有交流甚至分不清车上之人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