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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奖,所以我必须弹得好才行。 汪琳没有跟我一起回休息室……她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我想起上午班导师向同学们宣布我明天要去参加音乐b赛、要他们为我打气时,某个男同学不屑地说:「杜日恒?她怎麽可能会得奖啦!」他的声音一次次地在我脑中播放、倒带,再重播。 有谁推开休息室的门。 我抬起头,汪琳拿了一张纸走进来。 那是一张从线圈笔记本撕下来的纸,破碎的圆圈拖成一条长线。我眨了眨眼,从汪琳手中接过、先把那条长线拔掉,才看纸上写了什麽。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汪琳的字迹,豪放却不至於潦草,「杜日恒,你做得很好了,我对我们有信心!明天一起加油吧。得不得奖是其次,能享受、演奏出感动自己的音乐才最重要」。一旁,还画了一只小鸭。 「汪琳……」我站起身来,手里紧紧捏着那张纸条,有一GU冲动令我想也没想就用力抱住她。 汪琳顿了一下,我也愣了愣。我感觉她的手碰上我的背,轻轻地拍着,像是在说——没事。没事的。我相信你。 一天之内被两个人的理解与信任包围,我好像拥有了两颗不同热度,却同样温煦的暖yAn。 我明白自己不再是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