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裤子脱了
出手来,轻轻将我下巴上的鲜血擦去。 “谁弄的?” “什么?” “你身上的痕迹,谁弄的?” 我疑惑的低头,才发现我的衣领斜着滑下了左肩,暧昧的吻痕一览无余。 “我上什么男人还要跟你报备吗,裴以安。” 他似乎一下被问住,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 “这些吻痕,太明显了,他强迫你的是不是?” 我才不耐烦听他的话了,被手铐铐住的手晃动着撞了撞玻璃。 “你赶紧解开我。” “他的名字叫什么?” “解!开!我!” “别总以为我好说话,裴允恩!” 裴以安按住我的肩膀将我彻底压倒在副驾驶上,他气的都顾不上处理脖子上的伤口,贴着我的x膛剧烈起伏着,我一时觉得好笑极了,手掌抚上他的侧脸。 “你想知道他的名字是吗?可以,你把K子脱了,趴到我面前去。” 这对裴以安来说绝对是羞辱,他的脸sE一下难看起来,我却老神在在地等着他负气开车,我太了解裴以安了,他六岁就开始用这个方法对付我,觉得自己是君子很宽宏大量来着,我心里默数着倒计时。 三,二,一! “咔哒。” 我右手的手铐忽地被解开,我仰头疑惑地看向他,就见裴以安一手拿着那手铐,一手捂着流血的脖子直起身,男生宽厚的x膛挡住了前面的车灯,我几乎看不清裴以安的神情。 “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却听到了他回答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