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几度
花种扎根进rou身,每一寸的开放,都濒临绝顶。 高潮的引线自尿道口吊了下去,囊袋里头似乎有嫩芽发出来,麻酥酥地,催促他立刻释放。 他立在绷紧的关隘之前,前所未有地渴望前进,前进,再前进。 可惜,沈潮生记性很好,报复心更旺。他信奉报复可以迟到,但必然报到。 “不好意思,”他往上抽身,咬字戏谑,“我记得你不想射?” 他跪立在他的根上,心脏有规律地跳动,rouxue有规律地吞吐。数道长丝包不住重,掉到了guitou上,一会热一会凉,两边若即若离。谁也算不清这到底是guitou的水,还是rouxue的液。 热血正往脑门上冲,青年急切得无法思考,不知道自己将经历什么。他只想要,只想要—— “我想、我想要……”他跟随本能,磕磕绊绊地说出渴望。理智还在竭力拉拽,将话语停在不露骨的边缘。 毫不痛快,尽是忍耐。沈潮生坏心眼地想,不如就让你忍个够。 指甲划过柱根,那根小家伙兴奋得弹了弹,得到的却是转瞬的冷落。Carter失望地闭上眼。难耐,使他挺动下身,腾出一只手游向yinjing。 这不算什么,只是自救而已。 他又要自慰了。 五指在黑暗中摸索,他也重叠其上,然后,同青年的力道一起,掐住了肿胀的囊袋。 “嘶——” 什么样的痛,能比高潮掐断、断子绝孙更为雪上加霜?在生而为男的语境下,这可是堪比妊娠的十二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