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又一次想起了,被斑因车支配的恐惧
【天光先是浸入了一泼鲜血,而后慢慢坠落西方,于是一天又这么过去,缓慢,无聊,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难挨】【整座别苑,寂静地像是死掉一样,姑且算是活物的只有自己一个,活物啊……居然尚有些许不适应,毕竟身死千年,甫一复生,怎样都有点不真实】你来了【熟悉的时间,熟悉的人,不用刻意偏过目光,也知道是他,或者说,这座别苑也只有他才能进入,旁人是进也不得,出也不得】【换句话说,其实是被当成什么收藏起来了罢,还是有点可笑,被后辈玩弄于股掌之间什么的】斑【带有他身体余温的羽织披到身上,稍微解了些许夜晚微寒,其实自个儿并没有觉到寒冷,就是他身上的味道很令人舒服罢了】 我来了,因陀罗,我这些天没来不知道你可曾想我?轻笑着问出心中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脱下穿在身上的羽织披到因陀罗身上,用羽织余温去温暖他被风吹的有点冰凉的身体站外面吹了多久夜风了,你身体那么冷,简直能跟死尸一拼。你是我的东西,你应该想一下我会不会不高兴抓住因陀罗的手,感受到了他手上冰凉的温度,眉头紧皱,心中有点不爽自己的所有物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 【紧接着被人揽进怀里,腰身被紧紧钳制住,就像要被按进他胸膛里一样。微微觉到有点痛,那样全然赤裸的占有欲本该是令人厌恶的,但如果是特定的人的话却并不想反抗】【下巴被抬起,例行交换的吻,如今身体已经非常适应了。唇齿纠缠,自然地放开牙关让他侵入口腔,然后承受他霸道的侵犯】【斑这样的人似乎有挥洒不尽的疏狂,即使是接吻,或是交媾,他都要以一种碾压式的姿态,把暴虐连同欲望一并发泄出来】唔……哈……【胸腔中的空气逐渐被他吞噬殆尽,只有依靠他度气来维持呼吸,身体不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