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督军认错人遭廷芳粗暴强吸/撞破两受J情/督军误会大怒
脆弱而性感的魅力,让人又想娇惯他,又想欺犯他。断续而享受的低哼在上方响起,他的头上忽然落了一只手。 他本以为下一刻就会是撕扯头皮的剧痛,已有了心理准备,谁知道那手只是轻轻用掌心揉了揉他头顶。 酒精让阎希平的手掌恢复了热度,醉意让阎希平对他毫无防备。 这一揉,就像阎希平身体还没有坏掉之前。 那个时候,他对阎希平的敬,毫不输于对他的爱。 他刚改了主意,打算全程都温和些对阎希平,头顶却忽然传来了阎希平饱含醉意的声音: “真如……把我全都吞下去。伺候好了有赏。” 他皱了皱眉,咽下一口混合着唾液的汁水,吐出guitou,声音沙哑地问: “真如?大帅,真如是哪时进府的,您还记得吗?” “……记不清了。反正不是上个月,就是上上个月。” 阎希平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抬起脚拿足跟磕了磕他的后背,仿佛是现在正穿着马靴,在用靴跟上的马刺催促一匹马儿快跑,“怎么不舔了?难道我没答上你的问题,你闹脾气了?这么大脾气就滚,换别人来!” 阎廷芳先是想笑,笑他自己脾气最坏,却绝不许别人在他面前有半点脾气。接着笑意慢慢地消散,变作了凉意和苦意。 上个月,上上个月。无论哪个月,自己都是正在前方当总指挥,为他兢兢业业地打地盘,白天为他出生入死,夜里惦记着他可有生病。只是因为怕他发火,斥责自己打仗不专心,连一封询问私事的电报都不敢往回发。 而他每次发电报来,也只谈战事,不论别的,仿佛自己不是他的干儿子,只是他用得最趁手的一件工具。 “真如不敢。” 低声答完,阎廷芳一手握住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