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头发/脱掉
房子里只有宋清一个人住着,过去两个月都是天天如此。 宋清看重的或许并不是钱,而是他那个重病在床的mama。他在得到协议中的那笔钱后就义无反顾地给母亲付了手术费,而手术成功的宋母现在正在医院里疗养。 江辞脱去了上身那件黑外套,里面的那件白衬衫更显得他身姿颀长,他懒懒地向后倒在沙发里,长腿随意地搭在茶几上。 宋清的可怜不止来自他那个重病的母亲,最根源的还在于他自卑的内心。 明明是一个男人,却因为身体的缺陷无法正常谈恋爱,甚至没资格去喜欢别人。 宋清心中或许就是这么想的,他唾弃自己的身体,更没有一个为自己活下去的念想。 江辞一边想着宋清的事,一边计划着自己的事情。 在他回国之前,江氏不仅有江老爷子的助手在打理,宋清也在学着在公司里面谈生意,这其中一半的原因都是为了江辞。 只要江辞回国,那就相当于半只脚踏入了江氏,宋清负责做江辞的助手。 而江辞毕竟还要学习,等到开学就要进入A大,因为身份的特殊他有权申请走读。 江氏那边有人在打理,他目前不需要担心。而距离A大开学还有两三天的时间,他完全有时间增进和宋清的感情。 就在江辞思考之余,宋清已经把最后一道菜端上了餐桌。 他在餐桌前坐下时,宋清还在背对着他解着身上的围裙,细线被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