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好像又对应上了
。 “你问她要照片了是吗。”齐佑撑着手臂,仰头看着陆檐,呢喃道:“陆檐,你喝醉了。” 陆檐缓缓在他脚边蹲下,伸出的手悬到半空,几番想要触碰,都生生忍住了。 “对不起。”陆檐说,“小齐,对不起。” // 那天之后,陆檐再没来过齐家上课,齐佑也没再回家,他整日借宿在衡家,与衡廷同吃同行,齐父对此不管不问,只当以死相逼的闹剧从未发生。 那个吻似乎跟陆檐本人一样,消失得悄无声息。 齐佑不敢细想自己与陆檐之间理不清的伦理关系,但他忍不住很想陆檐。 老师在讲台上眉飞色舞的时候,齐佑不止一次托着下巴走神,他恍然觉得自己像条狗,嘴上说着要讨厌陆檐,可在那人不明不白地吻上来时,心跳却诚实如初。 吻能代表喜欢吗,可以吻不喜欢的人吗? 陆檐太讨厌了,齐佑边想边用笔尖在试卷上戳了个小洞,戳下去才发现,这上面有陆檐留下的笑脸,于是他又默默地把洞抚平。 补习最初,陆檐制定了一套奖励方式,只要齐佑做对一道难度中上的数学题,他就会在旁边印一枚笑脸,等到攒够七枚笑脸,就能够兑换一个心愿。 齐佑当时对此嗤之以鼻,认为只有小朋友才会因为奖励而用功学习,况且他什么都不缺,也不觉得陆檐能满足他什么心愿。 齐佑盯着那枚笑脸看了半分钟,鬼使神差地开始翻找以往的试卷,他从第一次小测翻到上次的月考卷,最后怅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