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意盈盈无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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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酒会上看了他一眼,就认出他来了,怎么会有人从小到大都是那个模样,连眼里的冷也不带变。 外国留学回来有一阵,我撒欢儿似的,舞会、酒会只多不少,却是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他。我们儿时同上私塾,他父母管得严,连朋友也要门当户对,对我一番盘问才允许一起玩。 …… 他叫什么来着? 哎……忘了。 但我知道他一个秘密。 那时在学堂后院的田垄里跑累了,又没找见茅房,都是裤子一脱就尿了。 他蹲着尿的。 我看得奇怪,问,你不是个带把的吗? 他也一知半解,看看我又看看身下。 那时还小,什么也不懂,当下就一把把他推到地上,要看个究竟。我盯着他下身那条rou缝疑惑了:你这是什么?又伸手去拨,看了个真切。 那会儿我俩都没研究明白。但现在想想就明白了,那是个女人的xue。 他长了个女人的xue。 我呼吸一紧,眼神跨过人群往他身下瞄。可惜了了,当初不识货。 如此一想,他那些表面尊贵、流言刻薄都显得好笑。人人都说,他的大太太是他养的撑台面的花瓶,未曾得过宠幸,我不免心中讥讪:他那个样子,能宠幸得了谁? 越想心火越盛,我踱过去便邀他跳舞。 他被我莽撞打扰,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声音发沉压着愠怒道:我是男人。 我笑着道歉,只说我刚从国外回来,男子也可邀男子起舞。他将信将疑,脸色却缓了些。很快攀谈起来,他对国外景象很感兴趣,一时相谈甚欢,谈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