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 (bl/be/错过/N文)
受,只见攻撩起那素白轻薄因由下体陈伤而未穿亵裤的绸衣,细细抚触那增生狰狞生蛆的伤口。 他疯了似的吻着那片泥泞,将嘴里的蛆rou嚼碎了,又渡进受的口中。 掏出已经硬挺的下身,来回抽动,竟是两个洞都用上了。 待老爷夫人赶到,新科探花郎已识不得人,目眦尽裂,含血的眼里只有那弃自己于不顾的男妾。下身已射无可射,仍依旧机械抽动,任何人劝他不得。 忍无可忍,父亲一巴掌劈晕了攻,拖回房间,好生疗养。而这不堪入目的男妾,放把火烧了就是。 至于那面色慌张的奴仆,杀了便是。 探花郎新中便告病三月,人人都称是在逃躲丞相嫁女。丞相只会心一笑,终究得来探花郎一顾,一时间流传至坊巷,竟成了佳话。 妾死三月,而复娶妻。 大婚之日,攻灌醉了自己,却不去新娘闺房,而转去那被封锁的禁地。房外热闹胜桃宴,房内冷清似孤坟。福至心灵,翻开男妾衣柜,从一小匣子中取出书信。 一桩桩一件件俱诉男妾爱慕之意,一字一句,如泣如诉。从幼时初见,到小宴再会。后来阴差阳错被娶进门,心里依旧欢喜。哪怕夫君厌恶自己的男儿身,却也依旧知足,只盼能相随一生。然丞相之女下嫁,恐不留侧室余地,一想到当面被攻休弃的错乱,便只觉只有一条路可走。 攻掩面欲泣,而泪已流干。只从唇齿恨恨流出小兽般的低吼,很不体面。房外有喜娘敲门,欲带新郎见新娘。 久不应答。推门进去,只见一人悬吊于房梁之上,竟与那日情境一模一样。只是当日那人一身素白,这人一身吉红。 两相映衬。 后世无人知晓他们的故事,只可怜了那丞相小女,平白无故入了囚门。